4Dh83o7A37s scroll.huanqiu.comarticle租住在6平米的小阁楼上,我想和你谈谈理想/e3pmh1rv3/e5anvcnkq我和小徐不是吹牛皮不打草稿的妄人,我们只是借着青岛啤酒的催化,勇敢地喷发出来,我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掉在地上叮当响,我们把它们连缀起来,叫它——理想,虽然很可笑,但是我们认真过。 6平方的阁楼盛满两个沉甸甸的年轻理想我和小徐一起喝青岛啤酒那一天,我是在白天在工厂里忙碌了一整天之后,晚上穿上白衬衣,换上皮鞋,将衬衣塞在裤子里,仔细地扎好腰带,教师资格证面试嘛,必须拿出人民教师的精气神来。 然后,我从即墨蓝村做火车去往青岛。 到青岛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为了省钱,也为了跟小徐见一面,我要在小徐租住的阁楼上借宿一晚。我给小徐打电话,小徐还在送外卖。岛城的五月,虽然并不十分炎热,但是夜生活已经是如火如荼,我不想耽误小徐挣钱,就在大润发外静静等着小徐。 晚上十点,小徐终于赶了过来,虽然我是投奔他住宿,但是他还是颇为歉意。 我和他来到他租住的阁楼里,他只是租了一间房,大概6个平方,逼仄的很,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从床头走四五步,走到最南面,踮起脚能从窗外看见对面高楼的尖顶。 在在阁楼上,小徐从背包里拎出四瓶青岛啤酒来,他咧嘴一笑:张哥,你明天面试,能不能喝一瓶?我看着小徐手里的啤酒,我有些犹豫,毕竟明天一早要去参加教资面试。但是,我还是接过了一瓶。 理想是什么 小徐只有一个小马扎,我作为客人,坐在了床上,他坐在小马扎上,床头柜上放着半斤花生米,还有几根周黑鸭鸭脖,有两个咸鸭蛋,一包榨菜,我们两个人四个菜,四瓶酒,喝了起来,也聊了起来。 说实话,平常我不太舍得喝青岛啤酒,我只喝相对便宜的崂山啤酒,今天,我和小徐,两个来自黄土地,带着一身倔强的农村孩子,在青岛霓虹闪烁的夜晚,我们一起谈论着远大而又略显飘渺的理想,谈论着切近而又显得遥远的未来,一起畅饮青岛啤酒。 我们一人两瓶,只能叫做微醺,但是,我们突然沉醉了,说着彼此从未轻易吐露的真言。 我说:我要成为一个教育家,教育好我自己,再教育好别的人…… 小徐说:我要留在青岛,我要在青岛买房…… 我们都没完成理想但那杯青啤催化的情谊久久不灭多年以后,我常常想起我和小徐在一起畅饮的那个夜晚。 后来,我拿个了两个高中教师资格证,但是超了龄,也去不了学校当老师,更说不上成为教育家; 小徐在青岛送了两年外卖后,回了老家,他也没有在青岛买上房。 我和小徐不是吹牛皮不打草稿的妄人,我们只是借着青岛啤酒的催化,勇敢地喷发出来,我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掉在地上叮当响,我们把它们连缀起来,叫它——理想,虽然很可笑,但是我们认真过。 参加完一天自学考试后,在一家小吃店里吃饭时拍的,一瓶崂山,一瓶青岛。我不知道小徐现在在老家过得怎么样,我想:如果,他再来青岛,我想请他去海边一起喝青岛啤酒,而且管够,我们一起再像吹牛一样:谈谈理想。 投稿人|平生有梦1689241696597环球网版权作品,未经书面授权,严禁转载或镜像,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责编:郑媛媛环球网168924169659711[]{"email":"zhengyuanyuan@huanqiu.com","name":"郑媛媛"}
我和小徐不是吹牛皮不打草稿的妄人,我们只是借着青岛啤酒的催化,勇敢地喷发出来,我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掉在地上叮当响,我们把它们连缀起来,叫它——理想,虽然很可笑,但是我们认真过。 6平方的阁楼盛满两个沉甸甸的年轻理想我和小徐一起喝青岛啤酒那一天,我是在白天在工厂里忙碌了一整天之后,晚上穿上白衬衣,换上皮鞋,将衬衣塞在裤子里,仔细地扎好腰带,教师资格证面试嘛,必须拿出人民教师的精气神来。 然后,我从即墨蓝村做火车去往青岛。 到青岛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为了省钱,也为了跟小徐见一面,我要在小徐租住的阁楼上借宿一晚。我给小徐打电话,小徐还在送外卖。岛城的五月,虽然并不十分炎热,但是夜生活已经是如火如荼,我不想耽误小徐挣钱,就在大润发外静静等着小徐。 晚上十点,小徐终于赶了过来,虽然我是投奔他住宿,但是他还是颇为歉意。 我和他来到他租住的阁楼里,他只是租了一间房,大概6个平方,逼仄的很,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从床头走四五步,走到最南面,踮起脚能从窗外看见对面高楼的尖顶。 在在阁楼上,小徐从背包里拎出四瓶青岛啤酒来,他咧嘴一笑:张哥,你明天面试,能不能喝一瓶?我看着小徐手里的啤酒,我有些犹豫,毕竟明天一早要去参加教资面试。但是,我还是接过了一瓶。 理想是什么 小徐只有一个小马扎,我作为客人,坐在了床上,他坐在小马扎上,床头柜上放着半斤花生米,还有几根周黑鸭鸭脖,有两个咸鸭蛋,一包榨菜,我们两个人四个菜,四瓶酒,喝了起来,也聊了起来。 说实话,平常我不太舍得喝青岛啤酒,我只喝相对便宜的崂山啤酒,今天,我和小徐,两个来自黄土地,带着一身倔强的农村孩子,在青岛霓虹闪烁的夜晚,我们一起谈论着远大而又略显飘渺的理想,谈论着切近而又显得遥远的未来,一起畅饮青岛啤酒。 我们一人两瓶,只能叫做微醺,但是,我们突然沉醉了,说着彼此从未轻易吐露的真言。 我说:我要成为一个教育家,教育好我自己,再教育好别的人…… 小徐说:我要留在青岛,我要在青岛买房…… 我们都没完成理想但那杯青啤催化的情谊久久不灭多年以后,我常常想起我和小徐在一起畅饮的那个夜晚。 后来,我拿个了两个高中教师资格证,但是超了龄,也去不了学校当老师,更说不上成为教育家; 小徐在青岛送了两年外卖后,回了老家,他也没有在青岛买上房。 我和小徐不是吹牛皮不打草稿的妄人,我们只是借着青岛啤酒的催化,勇敢地喷发出来,我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掉在地上叮当响,我们把它们连缀起来,叫它——理想,虽然很可笑,但是我们认真过。 参加完一天自学考试后,在一家小吃店里吃饭时拍的,一瓶崂山,一瓶青岛。我不知道小徐现在在老家过得怎么样,我想:如果,他再来青岛,我想请他去海边一起喝青岛啤酒,而且管够,我们一起再像吹牛一样:谈谈理想。 投稿人|平生有梦